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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3） .
（1） . 觉道在自己的家里对自己的爱人道：“这次可以放心了，医生都说了，已经一个多月了，我也要做爸爸了..”觉道显得有点兴奋和激动。觉道的爱人微笑道：“看把你高兴的，以后有你忙碌的，有你操心的..”觉道微笑道：“这有什么，我愿意，我高兴，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我来做饭，给你好好补充营养，让我想想..”觉道边想边道：“要补铁补钙补锌补碘补营养..对了，肉汤最补了，还要多吃水果和蔬菜，还有，不能沾凉水，不能感冒生病，不能累着了，要注意睡觉多休息..”觉道的爱人道：“医生说了，就像平时那样生活，就可以了，适当补充，适当运动..”觉道微笑接话道：“那不行，咱们的孩子，咱们做主，咱们说了算，让我想想..”觉道边想边道：“现在都注重胎教，像音乐歌曲啊，英语故事啊，之类的都要经常听，还要看看电视和广告，还有，让我想想...”觉道的爱人微笑接话道：“行了别想了，去给我倒怀水喝...” . . 欹嫣正在家里做家务，欹嫣的爱人拿着牛奶，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欹嫣的爱人见欹嫣在做家务，忙上前道：“你怎么又在做家务，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家务我来做。医生说了，让你多注意休息..”欹嫣边做家务边接着道：“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啊，放心吧，我没那么娇气..”欹嫣的爱人道：“那也不行，我都说了不让你干，你怎么还在干，快停下..”欹嫣的爱人说着话忙上前，硬是强行阻止欹嫣继续做家务。欹嫣被迫暂停了手中的家务，欹嫣的爱人放好手中的牛奶瓶子道：“我给你说啊，今天打牛奶的时候，有一个人不自觉排队，想插队，他还说什么他为了孩子要赶时间，我当时什么也没说，当场直接就把他给扔出去了...”欹嫣道：“看把你能的，人家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也许人家真的赶时间呢..”欹嫣的爱人道：“什么话啊..他的时间是时间，我们的时间就不是时间啊，他为了自己的孩子，我们就不是为了自己的孩子？..”欹嫣道：“行了，都快当爹的人了，还像以前一样..”欹嫣的爱人道：“那不行，有些事情，看不下去，也忍不住..”欹嫣的爱人接着道：“去打牛奶的路上，有个青少年骑车不注意，撞倒了老人，他见老人自己从地上起来，像没事也没说话，就想走，我立刻上前让他给老人赔礼道歉，赔礼道歉之后，还要问清楚，老人是不是真的一点事没有，开始的时候，那青少年显得不高兴不愿意，嫌我多管闲事，我当时一气之下差点打他，他立刻就按我说的做了..”欹嫣道：“你就是多管闲事，管闲事都不会管，打人犯法..”欹嫣接着道：“上次也是，人家和我本来只是随便说说，开个玩笑，你可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非要和人家争论，还生那么大的气，还好都是些熟人，人家也不放在心上和你计较什么..”欹嫣的爱人想了想道：“你说我这是不是天生的改不了了？以前不知道想，现在吧，结婚以后，有时候偶尔想想，也有点后悔..”欹嫣道：“就是嘛，现在有家，又有了孩子，应该像个大人，应该成熟稳重了..”欹嫣的爱人想了想道：“说的也是，今天打牛奶回来的路上，有两个人站在路边，说咱们克拉玛依不好，像是外地人，肯定是不了解咱们克拉玛依，我上去和他们没说几句就争吵起来了，那两个人很快就莫明其妙地走开了。回来的路上，我就边走边想，其实吧，这事好像也没必要争吵什么..”欹嫣道：“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等孩子出生了，长大了，别影响了孩子，再说，做父母的应该给孩子做好榜样..” . . 滕忺看着自己的爱人道：“要不，咱们请人帮忙吧？..”滕忺的爱人道：“不行，找熟悉的人吧，都要上班，都有自己的事。找不熟悉的人吧，要花钱还不放心，再说咱们哪有钱请人..”滕忺想了想道：“你爸这身体也确实够磨人的，这么多年一直都这样，随时都需要人照顾，花钱出力不说，还让人操心担心..”滕忺的爱人道：“人慢慢老了都这样..”滕忺道：“那现在怎么办？你要上班，我也要上班，再说我父母也需要照顾..”滕忺的爱人道：“你忙你的，我爸我自己会照顾，再说还有我妈，还有其它兄弟姐妹..”滕忺道：“你妈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还想照顾你爸？再说了，你们家那些兄弟姐妹，哪一个能赶上像你这样照顾你爸？..”滕忺想了想接着道：“话说回来，这么多年咱们都坚持过来了，再坚持坚持吧..”滕忺的爱人道：“我爸的医疗费报下来了没有？..”滕忺随口接话道：“报下来了也不够，还得再借钱..”滕忺看看自己的爱人道：“借就借吧，能借上就借，借不上再想办法吧..”滕忺的爱人道：“我爸的医疗费单位全报，就是其它方面，还有报不了的那些让人操心..”滕忺看着自己的爱人道：“别说了，先去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吧，昨天一天没吃东西，又一夜没睡，这样下去，身体受不了..”滕忺的爱人道：“没事，我不饿，不想吃，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我就在这里休息一会，缓一缓就没事了..”滕忺道：“不行，不行，听我的，回去好好睡一觉，这里交给我了，这些年我也习惯了，你还不放心吗...”... . . 雅韵看着自己的爱人微笑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咱两都喜欢玩，什么事情都能想到一起..”雅韵的爱人微笑道：“可不是吗，人活着就要玩，开开心心地玩，趁着年轻，不玩白不玩..”雅韵微笑道：“你什么时候亏待过自己啊..”雅韵的爱人道：“我都想好了，我计划，咱们两，用两年时间玩遍江南，然后再用两年时间玩遍江北..”雅韵道：“那西北和东北不转了吗？..”雅韵的爱人道：“咱们就在西北，好像没什么可转的地方，东北那边吧，不熟悉不了解情况，好像也没什么可转的..”雅韵的爱人想了想接着道：“要不这样，咱们去北京玩的时候，顺便把东北那边也转了，西北这边近，以后再说..”雅韵道：“就这些？..”雅韵的爱人看着雅韵道：“啊，就这些..”雅韵道：“有没有考虑过其它方面？..”雅韵的爱人道：“有，还要把具体路线再考虑一下，具体时间要提前安排好，不能浪费时间，路程上的准备，也要提前考虑好，还有路途沿途....”雅韵接话道：“钱都准备好了没有？...”雅韵的爱人随口道：“我把钱都交给你了，你来准备吧..”雅韵道：“你可真会想，你家我家，还有咱们这个家，都不用花钱吗？以后要孩子，不得提前存点钱吗？..”雅韵的爱人道：“想那么多干嘛，有就花，没有就不花，先把玩的事情解决了再说..”雅韵道：“那行，往后你的钱你拿着，我的钱我拿着，出去玩的钱你出，怎么样？..”雅韵的爱人道：“那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管钱，也管不了钱..”雅韵道：“你想出去到外面玩，就必须想办法挣钱，家里面的钱一分都不能乱花，到时候拿不出钱来，我看你怎么办..”.. . . 筌昱正在岗位上专心工作，一名员工走过来对筌昱道：“筌昱，轮到你休息了，去休息吧..”筌昱看看接岗的同事微笑道：“我不累，你去休息吧..”同事道：“那不行，时间长了身体受不了，快去休息吧，休息好才能继续好好工作..”筌昱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去休息。筌昱走进休息室，几名同事正在议论着什么。一名同事道：“这次几个单位合并，多了很多不熟悉不了解不认识的人，其它单位的领导啊干部啊什么的，咱们也都不太不熟悉，这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会怎么对待咱们呢..”另一名同事道：“管它那么多，合并不合并，换不换人，咱们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把工作干好了，谁还能把咱们怎么样..”又一名同事道：“话可不能这样说，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这个社会，人太老实了就是不行，不能只知道工作，只知道干活，得多长几个心眼，多动动脑子，多活动活动心思，要不肯定吃不开，混不下去，到时候，别人想把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吃亏受气被欺负的还是自己..”一名同事道：“我算是看清楚想明白了，现在这个社会，谁和领导关系好，谁和干部关系好，谁就吃的香，混的好，谁就被照顾的好，不相信你们看看，哪个单位，哪个班组，哪个员工，不是这样的，只知道干活有什么用，干的再好也没人理你，又不是给人家私人干活..”另一名同事道：“我才不相信呢，那领导和干部就没人管了？他们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又一名同事道：“能管领导和干部的只有上级，你也不想想，和上级关系不好，能当领导，能当干部吗，在哪都一样，以前有意见还敢提敢说，现在说多了，直接让你滚蛋，你能把人家怎么样？..”一名同事道：“这还算好的，有的单位还不让你滚蛋，就要留下来整着玩，那活着才叫吃苦受罪呢，我可没说假话啊，别的单位有这样的人，咱们单位也有，都是眼前身边的事，想假也假不了..”另一名同事道：“你们说的都是歪理，合并是工作需要，重组也是工作需要，我就不相信，工作干好了，领导和干部还能不高兴..”又一名同事道：“那是你想的，你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吗？合并也好，重组也好，对有些领导和干部来说，就是机会，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相信你自己看看，哪个单位搞合并搞重组，不出问题不出事？问题出的还少吗？事出的还小吗？现在的人越来越聪明了，吵闹没用，各种各样的挖空心思斗心眼也没用，吃苦受罪被欺负的到头来还是自己，不如不说不闹装糊涂，都装在自己心里，悄悄和领导干部搞好关系，比什么都强都管用..”一名同事道：“优化来优化去，就那么一回事，还是那些人，还是那些事，工作一样没少干，事情一件也没少..”另一名同事接话道：“你们说的都不对，优化重组合并之后，大家都知道积极主动努力学习了，都知道积极主动努力工作了，都知道积极主动想办法，把工作越干越好，都知道..”又一名同事接话道：“算了吧，哪天轮到你了，你就不会这样想了，所以咱们这些人，也就只能当个普通员工，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 . 叶舟正在岗位休息室里休息，几位女同事从外面走了进来，其中一位女同事道：“现在各个单位都是这样，从上到下都是承包制，每一项工作内容都有人承包，没办法..”另一位女同事道：“我就是觉得这样不公平，岗位上有些工作，不是咱们女同事不想干，不愿意干，而是干不了..”又一位女同事道：“不用担心，领导会考虑到的，先将就一下吧..”这位女同事说着话看看叶舟道：“叶舟，你说是不是？..”叶舟想了想道：“能干就干，实在干不了，那也没办法，从道理上讲，岗位内的各项工作，公平承包，这也没什么不对的，干的多拿的多，操心多得的多，合情合理..”一位女同事道：“现在的情况没那么简单，有的人说，岗位内的各项工作，公平承包，一视同仁，有的人说，在岗位工作承包范围内，干不了的工作，可以多干些其它工作，换一换也行，但是工作内容和工作量要大致相等，还有的人说，干不了就让给能干的人干，考核的时候，该怎么考核就怎么考核，干多少拿多少，一分都不能少，要是这样，咱们这些女同事就要少拿不少..”另一位女同事道：“就是，承包其实就是一种责任，有些工作咱们女同事是干不了，但是咱们也没少操心..”又一位女同事道：“就是，咱们女同事对待工作，同样也是尽心尽力，尽量想办法依靠自己完成工作，再说了，有些工作不适合咱们干，但是咱们可以积极主动参与，可以打下手做帮手，可以干能干的工作，做些能做到的事情..”叶舟道：“承包，其实是为了完成工作任务，咱们只要执行好就可以了，至于其它方面，那是领导、干部和班组长的事情..”一位女同事道：“有些单位好像就很灵活，能干什么活就安排什么岗位，在什么岗位上就干什么活..”另一位女同事道：“那是单位划分不一样，要看改革以后，原单位能划分到那个系统，那个单位，那个部门，有条件的单位和部门就可以做到..”又一位女同事道：“所以咱们这些人都应该到后勤单位，去服务部门之类的地方工作..”一位女同事接话道：“想的美，我也想到后勤服务单位工作，生产单位不愿意放人，后勤服务单位又不好进，还要找人找关系，也挺麻烦的..”另一位女同事道：“有好些人还不愿意去呢，后勤服务单位有什么好，活不少干，心没少操，工资奖金差一大截，福利待遇就更别提了..”又一位女同事道：“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想舒服，还想多拿钱，哪有哪么好的事..”叶舟道：“划分归划分，到了具体单位，可能又是另一回事了，关键要看岗位怎么划分了..”一位女同事道：“改革以后，各个单位和部门，都在进行清理和整顿，其中有一项就要求现有岗位该合并的合并，该取消的取消，很多岗位以前有，现在都没有了..”另一位女同事道：“清理，整顿..整顿，清理...好像有的单位和部门，又新增加了一些岗位..”又一位女同事道：“各单位各部门的清理整顿工作，好像要一直进行下去，工作岗位好像也是跟着具体工作内容和需要来安排的，灵活性比较大..”叶舟道：“怎么样进行清理和整顿，那灵活性才大呢，包括了各个方面的所有内容，不论是清理整顿，还是整顿清理，眼前的岗位和工作才应该是最重要的..”.. . . 孝贤良边工作边对身边的同事道：“今天说的内容都记住了吧？..”同事点点头道：“基本上大部分都能记住..”孝贤良道：“你是最近跳槽过来的，有些工作经验，要想学也快..”同事点点头道：“想学，就是隔行如隔山，还得从头开始，重新开始，好在您教的好，我学起来也快也轻松..”孝贤良微笑道：“我不教你谁教你，现在这个岗位，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其它的人全部都跳槽了，跳槽已经变成一种时尚了..”同事道：“我以前那个单位也是的，人来人往的，一直没停过..”孝贤良道：“我看有的人，一年好像能跳好几次，跳来跳去的，也不嫌麻烦不嫌累..”孝贤良说着话轻轻摇摇头。同事道：“有些人喜欢跳来跳去，有些人可能是图新鲜，有些人是为了工作，有些人是想换换环境和条件，还有些人，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都是想越来越好..”孝贤良道：“不停地跳来跳去，能好起来也算运气好有福气，我就不喜欢跳来跳去，缺少稳定感和安全感..”同事道：“不瞒您说，都是凭关系，有些真可以，有些真不怎么样，可以的干不了多久，又跳了..”孝贤良轻轻点头道：“嗯，没有关系，想跳也跳不动，说的好听是为了工作，其实都是在为自己着想..”同事轻轻叹息道：“哎...现在不都这样吗，习惯就好了..”.. . . 虞代容走进单位领导办公室，单位领导对虞代容轻轻道：“把门关好，我有话说..”虞代容转身看了看房门道：“已经关好了..”虞代容边往前走边道：“哪次没把门关好..”虞代容说着话看着单位领导，单位领导点点头道：“嗯，坐近点说话..”单位领导说着话，示意虞代容坐下说话，虞代容轻轻将椅子往前靠了靠，然后轻轻坐在了椅子上。单位领导看着虞代容道：“有件事情，是绝密，我说了，你要绝对保密..”虞代容轻轻点点头道：“嗯，知道，这次也一样..”单位领导想了想道：“咱两的关系不一般，我相信你，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单位领导接着道：“是这样，据可靠信息，咱们这个单位，将来有可能要进行改制..”虞代容随口轻轻道：“改制？...”单位领导道：“嗯，对，改制。改制以后，单位性质就和现在不一样了，很有可能就变成了承包性质的私营单位，自负盈亏，搞的好了，前景无限，前途无量，搞的不好了，难以想象..”虞代容边听边轻轻点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单位领导接着道：“现在好像就是前期的准备工作，分流，合并，重组，优化，承包，清理，整顿，划分等等，等这一系列工作完成以后，还要看单位的管理、运行和效益情况，实在不行了，就很有可能要进行改制..”虞代容随口道：“那怎么办？..”单位领导想了想道：“所以找你来，一方面是想商量商量，另一方面，也想让你提前早做准备，实在不行了，可以提前悄悄调动，但是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会引起混乱的..”... . . 克守涯正在工作岗位上专心工作，忽然有人从背后，轻轻一拍克守涯的肩膀招呼道：“嗨...”克守涯转身看了看道：“怎么是你..”对方微笑道：“怎么样？是不是感到很意外？...”克守涯边工作边道：“当然意外了，你不是下海经商去了吗？...”对方微笑道：“是啊，专程回来看看你，还给你带来礼物..”对方说着话提了提手中的袋子，然后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克守涯的身边。克守涯看着对方微笑道：“还真是难得见你一面，怎么样？这一年多的时间，在外面下海经商挣了不少钱吧？..”对方道：“嗨，别提了，咱们不是那块材料，这不又回来了..”克守涯看着对方道：“什么意思？回来休息些日子，再继续下海经商呢，还是再不走了？..”对方道：“回来不走了，休息些日子再说吧..”克守涯道：“回来就好，外面有什么好的，再好也没有咱们的家乡克拉玛依好，你说是不是？..”对方道：“也不是外面不好，是咱没那本事和能耐，主要还是缺少学习、锻炼和经历..”克守涯道：“那其它人呢？你记得你们一起，有好几个人呢..”对方道：“个别像我一样，回来了，多数都不愿意回来，想继续接着干...”克守涯道：“那还是有机会，有希望的..”对方道：“也不全是，在外面下海经商难啊，真是一言难尽，有些人不愿意回来，是觉得太丢人没面子..”克守涯道：“有什么丢人没面子的，下海和经商，在全国已经是普遍现象了，实在不行，回来休息休息，看看情况再说呗，再说了，克拉玛依是自己的家，回家看看，住些日子，是很正常的，关键看自己了..”克守涯看看对方接着道：“说实话，有些时候，我真是从心底里羡慕你们，也敬佩你们，有胆量，有能力，不是谁都敢试试的，有时候，我也想试试，可就是没信心没把握..”克守涯拍拍对方肩膀微笑道：“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坐下来慢慢聊...”... . . 慰绣琴和几名女同事从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回到休息室里休息。一名女同事看看其它女同事道：“听说咱们单位又有几个人辞职了，是不是真的？...”另一名女同事道：“我也听说了，改革以后，辞职的现象越来越常见了，听说各个单位都有..”又一名女同事道：“我觉得那些辞职的人，都应该是些有本事有能耐的人吧，要不随便就敢辞职？..”慰绣琴道：“那也不一定，听说大部分辞职的人，都是有准备的，提有都已经准备好了，然后再辞职..”一名女同事道：“肯定是这样，不然谁敢随便想辞职就辞职，可能都是些对现状不满意的人，觉得挣的太少，又浪费时间，我看最主要还是有机会有条件..”另一名女同事道：“我有个朋友就辞职了，现在自己干，反正干的好了，比上班挣的多挣的快，就是有时候也挺忙挺累的..”又一名女同事道：“也有合伙干的，挣的肯定比上班多，比上班快，要不人家也不会辞职合伙干了，反正风险是有的，没有上班那么稳定..”慰绣琴道：“已经辞职了，就必须好好干，要不就对不起自己，有些辞职的人干的就很成功，越干越大，越干挣的越多，真让人羡慕..”一名女同事道：“有些人就是羡慕私企才辞职的，我看都是诱惑，主要还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实现梦想，达到目标..”另一名女同事道：“私企就是不一样，就算是诱惑，那也是真的，要不怎么吸引人才，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就有什么样的诱惑，有多少诱惑，就有多少人才，有多大的诱惑，就有多厉害的人才..”又一名女同事道：“那也比不上外企，辞职能到外企，那才是真正的厉害，人家有数百年的经验，有成熟的制度，完善的体系，都是些大公司，大集团，大财团什么的，甚至在世界各地都很成功，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干什么都讲标准化、规范化、系列化什么的，还有什么高科技、竞争力、综合实力什么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觉得人家挺厉害的..”慰绣琴道：“不知道咱们克拉玛依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外企，起码可以开开眼界，也能多长点知识..”一名女同事道：“就是，那些辞职想到外企的人，也不用离开克拉玛依往外跑了，跑到外地，去给外国人打工，也真够辛苦的...”另一名女同事道：“辞职的原因各种各样，什么样的人都有，反正要想好了在辞职，不然后悔都来不及..”又一名女同事道：“就是，外面的竞争更加激烈，被辞退的可能性也大，缺少安全稳定感，要是没改革，可能还不习惯，也接受不了..”慰绣琴道：“要是没改革开放，也不会有这些事了，咱们也不可能知道的那么多，改革开放以后，不仅知道的多了，了解的也多了，还有可能要亲身经历和体验，看来改革开放是对的，也是有必要的..”一名女同事道：“辞退在哪都有，在咱们克的玛依也有，只是很少见，也不太多，反正辞退肯定是有原因的，现在这个时代，一切都在向钱看，一切都在向利益看齐，更重实际，也更重实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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