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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门列传之三(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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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19 18:53: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儒门列传之三(6)
      
      
犬道大行中国,犬王大喜,经不住左右摇舌,遂欲兴兵而南。点兵已毕,犬王祈于祖庙曰:“自始祖被弃,流于漠外,至今三千余年也。我犬氏世代不忘祖宗之辱,修身强国,以图大正。圣祖感中国之大,遂以乱其性,灭其明为旨,修之以《犬道经》,以图谋中国。千百年以来,犬国无数精英,弃国忘家,流于中国,传犬道,定既策,以谋大华之亡日。自孔圣兴儒,犬道大兴于中国,及董二圣之变,犬道大行于中国,短短数百年之间,中国之民,已同病夫也。圣祖长面犬之谋,不可谓不大也。犬道所至,所向披靡,感俗化凡,功用无边。中国虽大,已无固可守。民被我化而不知羞,君被我蒙而不觉耻。以此等不知羞耻之徒而居于中国,决非黄帝之愿也。幸有我犬戎之国,虽为弃民,但未失黄帝之雄风,而中国虽为正苗,可叹难觅正迹。黄帝若在天有灵,自当感慨当初之为也。某虽不才,深肖列祖列宗。念列祖列宗创业之不易,感祖列宗忍辱之苦涩,今幸逢中国渐于末流,而我国力大盛,天意昭昭,彰然于目,某虽轻溥,亦不敢背于天意而见忘于列祖列宗。自今日为始,犬国上下当奋力南侵,不雪先祖之辱;不入主大河上下,誓不为犬国之后也”。祝罢,拨剑断发,跃马举兵而南。
      
于是乎,长城内外,峰火频传,大河上下,干戈横生。数十年生杀掠夺,数十年征讨败亡,天赐中华之大河,几丧于犬国之手。而中国国力更是日见衰败,天下大势,朗然在目。犬国硕臣程颐、朱熹见于王曰;“以我国之盛威,数十年而不下者,定有其因,我王圣明,不可不察”。犬王曰;“愿闻其详”。程颐朱熹曰;“中国者,乃黄帝之正苗、上天之所爱者也。中国不灭者,是其人性难泯也。人性生上天,萌于大地,故可蒙而不可绝也。是以仲尼祖中以规矩,方以行止;董二圣置以缰羁,授之于强梁,以至中国方有今日之病。然中国以百病之身仍抗争不止者,臣以为乃中国之天性未被尽蒙之故也。臣师徒不才,愿至中国,继孔圣之道、董二圣之业,为中国之民设以镣铐,置以重负,是之行之不捷,思之不敏,如此不下数十年,中国之民,实行尸走肉也。至得彼时,我军所至,府首听命尚且不及,何来抗争之力也”。犬王闻言大喜,遂遣之中国。
      
   程颐、朱熹至于中国,于龟山筑的书院,授儒业,重礼教,亲霸道,偏臣执,号之曰理学。广收门徒,中国犬民甚众,纷纷嗅其臭,异其同,趋而往也,程朱之名,雀而起焉。     
      
宋徽宗喜名妓李师师,筑暗道以会之。程朱闻之,以重金贿于师师,将程朱理学之妙言抄于师师之卧室,裱以金,褙以银,堂皇而悬之,一日徽宗至,师师借故示之曰;“此乃臣妾之师所书,吾皇观之若何”。徽宗举目读之曰:
      
君乃臣纲,君教臣死,臣何以不死。臣食君禄,忠君事,份也。君是臣生,是臣死,命也。君乃国之主,虽左右上下任而为之而无过焉,臣何言之有乎。父乃子纲,父教子死,子何以不死。子受父命,为父人,天也。父是子生,是子死,由也。父乃子之主,东西南北任而为之而无过焉,子何言之有乎。夫乃妻纲,夫命妻走,妻何以不走。妻视夫食,为夫生,礼也。夫命妻走,定妻留,权也。夫乃妻主,吃喝玩乐任而为之而无过也。妻何言之有乎。三纲者,天地之大要也。人君得之安天下,人臣得之安奉禄,人父得之安家邦,人子得之安祖业,人夫得之安妻小,人妻得之安名份。
      
     徽宗读罢,连声叫好。师师问其故,徽宗曰;“今天下反贼横生,怨声四起,若重杀伐,恐积怨于上天。若以是文观之,我何心慈而手软也;太子年长,久欲谋位,我杀之不忍,不杀之亦不忍。以是文观之,我是何等仁慈宽大也;东宫西宫,暗争明斗,皇亲国戚,相互制肘,我立之难,废之亦难。以是文观之,我何怜惜而多情也。此文实乃安邦定国之妙论,经天济地之宝典。我之所行,无不合于之三纲之说,但问臣民妻子,怨言何生也”。师师曰;“以吾皇之圣明,臣下妻子何怨之有也。吾皇所行,无不合于天道,敢有微言者,自是罪在万死。吾师之言得天道之要,而体于君王之行,吾皇何不以吾师之言诏命于国,举国上下,必习之为荣。不出半年,臣妾敢保民怨不生,反贼自息”。徽宗闻言大喜,遂传令于国,以程朱理学为正学,凡科考正史,必据程朱之说,解经释古,必出程朱之意。于是乎,中国之地,犬道大盛。
      
程朱籍徽宗之重,名动朝野。一日,朱熹游于郊野,见一翁编席而辍,画《易》之既济卦于地上,戏之曰;“村翁亦知《易》乎”。翁曰;“我不知《易》,而谁人知之乎”。朱熹曰;“想以我程朱之尊,尚不敢轻言之于《易》,你一村翁,何狂之有也。你大言不惭,既以既济卦解之。名曰既济,释之利贞,又何初吉而终乱也”。村翁曰;“既济卦者,火下而水上,灭亡之象也”。朱熹曰;“请道其详”。村翁曰“既济卦为三阳府于之阴之下,皆失其位也。为君失臣、父失子、夫失妻之象。君不纳臣言而一意孤行,必为独夫,亡国之不久也,故君为下而臣为上。父不用子力而一意孤行,必为愚枉,亡家之不久也,故父为下而子为上。夫不知妻心而胡作非为,必为狂徒,败业之不久也,故夫为下而妻为上。君纳臣言而国强,君必临于万众之上。父用子力而家兴,父必置高堂而丰养也。夫知妻心业必守,夫必不受饥寒奔波之苦也。故此卦虽名既济,然乃一时之利而非长久之本,此所以初吉而终乱也。天机所示,人不可不察也”。
      
朱熹闻言惊曰;“你是何人也”。村翁曰;“村夫也”。朱熹曰;“你乃下下之人,何敢妄称天道,惑乱圣教”。村翁曰;“天之生人,何贵贱之分。而贵贱之说,始于孔二。孔二蔽天道,乱天性,实为大华之贼也。而今天下却尽信孔贼之说,而忘于天道,泱泱大华,恐亡之无日也”。朱熹见四下无人,遂拨刀在手曰;“你之所言,虽为正道,却不利犬国之大计,今不杀你,恐我犬国数十代之心血枉流之焉”。村翁曰;“举国上下,天良丧尽,四海之内,道义灭绝,我虽贪生,亦久有去意。而至今不去者,唯念天公抖搂,再降圣贤。倘若天怜大华,降圣贤以拯国人于愚枉,我死而无憾也”。朱熹曰;“天不降圣贤,是亡大华也”。村翁曰;“天亡大华,亦不当灭于今日”。朱熹曰;“你何以知天不亡中华于今日也”。村翁曰;“天地之间,虽红尘滚滚,俗气蒙蒙,然昆仑之上,仍正气浩然,故当今虽宵小呈强,定有尽时焉”。朱熹闻言,惊恐万分,忙释刀而逃。
      
朱熹告于程颐,程颐曰;“中国之民,尚明于天机,我何不自量力,于天为敌”。于是师徒更其名,改其姓,逃往黑猪县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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