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文歌易知录·海尔蛙无国界小说·长城大道千秋记（二十九）》

《大黄文歌易知录·海尔蛙无国界小说·长城大道千秋记》之长城大道千秋记之

卷二十九

这中间，我又回到下都昆仑之丘天之九部及帝之囿、平圃百服所在上次自己变成建树的地方，发现那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因为正赶上天下共主天子（日）黄帝五年一届的巡狩，所以文武百官、四夷诸侯来会同的，万民来朝拜的，天地三界十方万灵来观礼、捧场子的，热闹非凡。结果，人多嘴杂、意见不一，先后出现了成百上千个大小不一彼此觝牛的朝会现场，有人甚至把它当成了赶庙会、大集谈情说爱的场所，各行各业打把式卖艺的也都趁机披挂上阵，洪水猛兽弱肉强食你推我挤------首先是根据《礼记·王制篇》，人们“岁二月------巡守（狩）------，命太师陈诗以观民风。”但是《巡狩篇》作者孔叢子马上便提出反对意见“命史采诗谣”，说“猛豹似熊而小，毛浅有光泽，能食蛇，食铜铁，出蜀中”云。其次是根据《汉书·食货志》，于“孟春之月，群居者将散，行人振木铎徇于路以采诗，献之太师，比其音律，以闻于天子。故王者不窥牖户而知天下”尸鸠为布谷类，或曰鹕鹯------但接着支持同书《艺文志》者便别出心裁说：“‘诗言志，歌咏言。’故哀乐之心感，而歌咏之声发。诵其言谓之诗，咏其声谓之歌。故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孔子纯取周诗，上采殷，下采鲁，凡三百五篇。遭秦而全者，以其讽诵，不独在竹帛故也。”有人因为兴奋过头爬到了栎树上，还有人潜到今河内脩武县北黑山喝起了清水，有人一口气跑到今武都氐道县南，有人直到江夏安陆县才发现江即沔水——居里夫妇所乘小红五角星即其所扳齿轮的事实------一路上拖着用灰尘做成的旗帜，上面写着俄国社会民主党——布尔什维克党——远东铁路——中国土地改革运动什么的。正当大家为此事争论不休的时候，刘歆给杨雄写了一封信，用书面文字的形式说：“诏问三代、周、秦轩车使者，逌人使者，以岁八月巡路，求代语、童谣、歌戏。欲得其最目。”许慎也从中受到启发说文解字曰：䢋古之遒人，目木铎记诗言；昆仑昆兄弟仑坐次饮食，然后便大喊大叫说：“弟兄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吧！”我一听正中下怀，马上站到人前太阳最毒辣的地方，但很快又被桃枝属用末端给鉤回去了。幸亏似熊而黄白色的罴，猛憨且好打抱不平，一下子把我周遭的树都拔光，我才又和一会叫翰、一会叫鶾、一会叫鶾雉、雉的野鸡们站到了白地里，听大人原始工商业朝圣者说：“如果蕙、香草、兰属卖个蕙葉的价钱，那就是赔本赚吆喝了；同样，本根也不能与《尔雅·释草》荣而不实谓之蓇者同行竞市”------最后顾镇作总结发言曰：“孟子历叙群圣之事，而以孔子作春秋继之迹熄诗亡，著明所以作春秋之义，实千古道派所关。而诸儒相仍旧说，未闻卓论。盖自康成有不能复雅之云，而范甯序穀梁，遂谓列黍离于国风，齐王德于邦君。此龟山所据，以雅亡为诗亡者也。然考赵岐注孟，则曰‘太平道衰，王迹止熄，颂声不作，故诗亡。’是汉儒原立两义；后世郑学盛行，遂遗赵说。李迂仲兼而存之，古义略具。王鲁齐则谓风、雅、颂俱亡。而安溪诗所，又特举风、雅为说，论莫能一。愚窃以为都非要义。所欲究者，‘王迹’耳。王者之迹，何预于诗？春秋之作，何兴于‘迹’？此义不明，则不独黍离降风，支离难据；即迂仲、鲁齐、安溪诸说，亦可存而不论。盖王者之政，莫大于巡狩述职，巡狩则天子采风，述职则诸侯贡俗；太师陈之，以考其得失，而庆让行焉：所谓‘迹’也。夷、历以来，虽经板荡，而圃田东狩，舄芾来同，挞伐震于徐方，疆理及乎南海，中兴之迹，烂然著明，二雅之篇可考焉。洎乎东迁，而天子不省方，诸侯不入觐，庆让不行，而陈诗之典废，所谓‘迹熄而诗亡’也。孔子伤之，不得已而托春秋以彰哀钺；所以存王迹于笔削之文，而非进春秋于风、雅之后。今即诸儒所论诗亡者而衷之，则鲁齐为近。盖诗者，风、雅、颂之总名，无容举彼遗此。若疑国风多录东周，鲁诵亦当僖世，则愚谓诗之存亡，系于王迹之熄与不熄，不系于本书之有与无也。好学深思之君子，尚有以诲予不逮焉。”但是一大队象雁一样排成人字形在另外一大片被称作“猪仔”的海外华工又细又密的脑袋上飞翔的俄国士兵不听他，正准备对日作战；一群日军刽子手也不听他，正围成一圈看一个用白布蒙住眼睛曾为俄军充当密探的中国人跪在地上撒尿。天帝之山的菅、茅类欲换皋涂之山的蒉或葍，其香草带之令人便马、或曰马得之而健走者抵值后者槀茇、香草的五至七倍。被狮身人面带翅斯芬克斯截断双腿的捷克著名作曲家安东·德沃夏克倒是听他，却‘栽’在那里瞪着一双失神的大眼睛回想刚才的谜题说：“先生，我听不懂您说的话！”两岁时因耳疾而失聪、失明在英美拉德克里夫学院毕业典礼上被授予一个死人骷髅头奖杯的海伦·凯勒、和母亲一起坐在南美一个同样只有三条腿长凳上的一条腿法国著名女演员莎拉·贝因哈等也都随声附和，并好心提醒对方说：“其实几千年来我们都因相隔万里而缺少最起码的沟通——”；不知哪个国家的三个人捡拾鸟类遗弃的谷粒问以该鸟翁头下毛为超短裙的妓女可不可以拿它做嫖资，该超短裙妓女劝他们把谷粒煮熟大家吃饱喝足了好交媾，对方一听言之有理马上租来汲甕煮米，又打扫出一片干净的沙砾以备食用，结果发现为此所花费的金钱远远超过了那些谷粒本身的价值；另外两个叫做伊凡·巴浦洛夫的家伙正对着前脚似人手的猳婴的后窍研究由条件反射引起的癫痫病------段玉裁曰：“左传襄公十四年，师旷引夏书曰：‘遒人以木铎徇于路，官师相规，工执艺事以谏。正月孟春，于是乎有之。’杜云：‘木铎徇于路，采歌谣之言也。’何注公羊曰：‘五谷毕入，民皆居宅。男女同巷，相从夜绩。从十月尽正月止。男女有所怨恨，相从而歌。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男年六十、女年五十无子者，官衣食之，使之民间求诗。乡移于邑，邑移于国，国以闻于天子。故王者不出牖户，尽知天下。’”清朝最后一名状元河北农民刘春霖回答他说：“我们之间有代沟！”对方又曰：“周礼大行人：‘属象胥谕言语、协辞命，属瞽史谕书名、听声音。’岂非杨、刘所谓使者，班所谓‘行人’欤？”回答他的就只有今始平槐里县黄山汉惠帝所起故宫人，“美目盼兮”之盼者；扶南徼外所出五色或纯赤白，大如雁，舌似小儿舌，脚指前后各两鹦鹉，学舌者了。------然而就算是立于野鸡群中的鹤也会因为得不到许诺的大碗食物而不耐烦，我再也不肯相信这些被人牵着舌头走的说客的鬼话了——尼罗河的每年七月初泛滥十一月底消退哪里象他们说的那样呢？——便去跟踪一个到天子（日）黄帝宫进香的孕妇。但是走在前面盛肥厚胞衣和一大兜子羊水的肚子太大了，好不容易才挤进宫门去，跪在庄重、苍老为了整个世界可谓鞠躬尽瘁的天下共主面前许教人阴牝大开多出奶汁呦愿。我也好不容易才随后进去，却被一个从下面什么角落发出的稚嫩童声吓了一跳，就听见他突然瓮声瓮气地响起说：“黄帝轩辕大神，我是不是该早点爬出来呀，你看，后面尊贵的客人还在等着我的胞衣吃呢！”——原来是她肚子里的胎儿提前发育成了机灵鬼，在隔着母亲的肚皮请示神谕呢！胎儿话音刚落，高处神座上我黄帝洪亮浑厚的声音接着响起说：“我已经为远道而来的客人交割好了他需要的诸天神胞衣，你还是和母亲一道回家出生去吧！”等神回答完了，跪在地上的孕妇也已经许完了愿，于是一手捂着肚皮下面胎儿的（出）口，一手扒开门框放心满意的回家去了。我独自留下来从空空如也的双手里瞬间变出纸和笔，象埃及书吏写上面诸说客的《先（泰）秦文学史参考资料·诗经附录·（一）采诗》那样，用是胎儿的三寸不烂之舌向主子汇报前面接受主母诸天神胞衣的事并做了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