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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光贤经典中短篇小说集《悲欢离合》第十部山坳疯妞

已有 69 次阅读2021-11-27 22:53

谢光贤经典中短篇小说集《悲欢离合》

第十部山坳疯妞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我抓起话筒，立即传来了一个男人沙哑紧张的声音：“你是派出所吗？我们这里即将发生一起特大的械斗流血事件……。”

我不待他说完，赶紧麻利的穿好衣裤，并叫醒了另外两名干警。发动长江摩托，冒着朦胧夜色在曲曲折折坑坑洼洼的乡村公路上颠簸。向距乡政府十多公里地的，埋没在深山大壑中的神龙村赶去……。

到了村公所，天刚露白。短头发的娇美的女村文书迫不及待的说“事件发生的村民组离这里两公里多，支书村长治安员都闻讯赶去了……。”我和另外两名干警跳下摩托，在女文书的带领下，跑步钻进了山沟……。

赶到现场，眼前的场景也令我这‘身经百战’的老公安大吃一惊。数十个手拿扁担、大锄、弯刀、菜刀、炮杆手锤……的农民，将一座石墙房团团围住。几个二十出头壮如牯牛的青年汉子举着二锤，正准备砸门。支书村长治安员挡在中间竭力劝解……。

我们这些穿警服的突然出现，疯狂了的粗野的农汉们一下怔住了……。那几个举着二锤的青壮农民们放下了手中的二锤，我和村支书村长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后，我严厉的说：“任何人也不准动手，到村公所解决。你们这一伙由支书和刘、冯两位干警带领先到村公所。”农汉们不由自主的随支书和两民警去了，随后我对着房里喊：“屋里的开门出来，我是派出所的高所长，有理到村公所讲，我一定秉公处理！……”我的话刚说完，厚实的青岗杂木门打开了，里面拥出了三、四十个青壮农汉……。

到了村公所，不一会儿便弄清楚了……。

原来为首围房子的叫王贵财，被围的那户人家户主叫周三毛。周三毛家第二个姑娘自四岁半便按山村风俗与王贵财家十四岁的儿子订了婚。周三毛家周二纽长到十五六岁也水灵灵的轰动了周围三村八寨。这周二纽虽未上过学，但不知怎的，竟能读通琼瑶的公式化小说……。而且象城里人一样的打扮得花枝招展。发育提前的她苹果脸双频白里透红，柳眉下一对丹凤眼象两颗闪闪发光的黑宝石，不用化妆胜似化妆天生丽质的自然美……。逢三六九赶场，总要到乡街上的‘舞厅’里去扭扭屁股显露显露……。在家里煮饭、喂猪，到山地里播种追肥锄草也时不时的哼着流行摇滚歌曲……。山里的青年农汉们对她馋得流口水，有意无意的都要候着挑逗几句。殊不知这美人坯子嘴恶得凶，三言两句便把青年农汉们给治住了。她到山地里忙活，山湾湾山尖尖树林里便四处飘来青壮农汉们纵情放荡的山歌。周二妞也不客气，唱起山歌来甜甜的嗓子如山画眉绿豆省那样啘啭。随编随唱直叫青壮农汉们哑了嘴巴……。山里老人们见不得，便送了她一个‘疯妞’的绰号……。这越长越漂亮聪明伶俐的疯妞，自不然看不上由她父母包办的娃娃亲了。她试着要提出退婚，被父母关在石墙屋里打了几顿。后来连三六九赶街也被取消了，卖鸡卖蛋卖猪卖包谷豆子，买盐买醋也由她年届花甲的父母取代了。说也奇怪，年初王家托媒人‘谈判’准备秋后娶二妞，二妞竟然同意了父母的主张。这样，她又恢复了三六九赶街的自由。虽然上街要背五、六十斤杂七杂八的农产品，回家也要背二、三十斤的盐米醋煤油白酒香烟等日用品（她父母开着小卖铺）爬山疙瘩，可她心甘情愿……。街上她熟人多，事情办好后还要看上一场录像或者到舞厅扭扭屁股，乐滋滋的唱着流行歌曲回家……。

秋收过后，临近王家娶亲的十多天，疯妞上街办货物一去不复返，她那娇美的身影在山坳坳里消失了……。眼看婚期逼近王家要娶人，可周二妞还不见踪影好象在人间蒸发了……。王家就邀集了四、五十个家族中的青壮汉子，逼上了周家门。周家闻讯，族里人一边大骂周三毛养了个狐狸精，一边也邀约了四、五十个青壮族人在周三毛家里侍候着……。双方都准备在‘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中夺取胜利……。在派出所和村公所的调解下，王家与周家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周三毛退还了王家三千元的彩礼钱，这样‘第三次世界大战’终于没有爆发。但周三毛两口子哭着鼻涕，请求派出所帮助查一查，是那个人贩子拐走了他家的疯妞……。当然，我也认认真真的在派出所的备忘录上记下了这一‘悬案……。’疯妞案还未弄个水落石出，我这个‘土作家’也被调到公安报社任专职记者。五年后我返到云南滇西采访，计划写一篇长篇通讯《来自戒毒所的报告》。由公安处一位新闻宣传干部陪同，我采访了边疆一个比较规模的戒毒所……。所长和内勤抱来了一大摞戒毒人员的挡案，让我从中挑选采访对象……。

“老高，我给你推荐一个比较典型的采访对象如何？”肥胖的戒毒所长接过我递给他的红塔山，点然后吸了几口从档案堆里抽出了一份材料摆在我的面前说。

我也点燃手中的香烟吸了一口，低头一看材料上的照片似曾相识。一个熟悉的名字跳入我的眼帘—周二妞。难道是她？……。再仔细看简历；

周二妞女汉族文盲一九七一年三月十一日出

生。贵州省……。

主要犯罪事实：卖淫盗窃吸毒。

果真是那个在山坳里消失了的周二妞。她怎么会坠落到如此地步呢……？我很狠狠的吸了几口红塔山说：“老王，就先采访这一位吧……。”王所长一看我的神色，惊诧的说：“你认识她？”我不置可否的说：“就在这间办公室行吗？”王所长和另外一个干警站了起来说：“你是大记者啊，我们听你的！”王所长和那一个青年民警急忙忙的去带那个山坳坳里出了名的疯妞。我又续上了一支红塔山陷入了沉思……。

“周二妞，这是作家兼记者老高，你要老老实实的接受采访。”王所长的声音中断了我的思绪，一位瘦如枯柴脸色蜡白，头发乱蓬蓬的女人坐在了墙脚的沙发上两眼无神的瞥了我一眼……。

那个山坳坳里的周二妞我虽没有见过，但根据当地村民的描述和派出所《居民身份证常表》上帖的照片，在我的脑海里也铸刻了一个貌美聪颖的印象。眼前这个一半是人一半是鬼的女人怎么能是周二妞呢？……。我又点燃了一根红塔山，并示意王所长为这半死不活的女人冲了杯牛奶后，我打着贵州方言说：“周二妞，你认识我吗？”

周二妞象个木偶，机械的接过王所长冲的牛奶杯。贪婪的呷了一口后，无神的双眼耵着我摆了摆头。我直接了当的说：“五年前在贵州省工作时，是你们乡派出所那个叫高迅的所长。”

周二妞又耵视了我一阵后，蜡白的无血色的脸上飞过一片淡淡的羞涩后说：“哦，你就是高迅所长！你到过我们村几次，为失足青少年上过法制课……。”

“我们算是老熟人了吧！那年你突然逃婚外出，你们家里差一点发生械斗流血伤亡事件……。我受你父母拜托寻访调查你的下落，可你却象一个鬼魂消失得无影无踪。到那里去查找啊？你怎么变成这样？怎么陷入这罪孽的深渊呢？你又为什么要自己毁了自己呢……？”我抑制不住情感的奔泻激动的说。

我的这一连珠炮式的问话，象一颗颗锋利的针刺扎在周二妞的心尖尖上。周二妞苍白的脸更加苍白，全身颤抖那双无神的双眼涌出了一串串带血的泪水。过去了的痛苦的经历象一组组电影镜头快速的推到了她的眼前……。

那一个赶街天，周二妞买卖完货物后，又抽身进了乡街上的舞厅。还是那一位穿着入时风度翩翩的帅哥，欣喜的迎了上来，二人随着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扭起了屁股。昏暗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中，那帅哥不时的揉摸着她那高高鼓起的乳峰……。十九岁的她如花似玉，提前发育成熟的她也朦朦胧胧的感受到了性爱的快感。加上面对这位标准的身材脸型，大把大把抱甩钞票的帅哥，他又能说什么呢？一直玩到夜幕降临，周二妞鬼使神差的和那时髦的帅哥走出了乡街，钻进了茂密的松树林中。周二妞任由帅哥把她抱放在厚厚的枯松针上解开了衣扣脱去了裤子。二人不顾一切的搂抱在一起，帅哥那铁棍样的捞什子也老练的插入了周二妞双腿间那条缝道里，欢愉的做起了性爱……。周二妞就这样晕晕糊糊的失去了少女的贞操……。

一切都结束了以后，那帅哥把周二妞搂坐在大腿上。双手揉玩着雪白的如两座山峰耸起的乳房说：“二妞跟我走吧，我的摩托车就借放在舞厅老板家楼下。我保证叫您大把大把的甩票子，穿金戴银的享受人间的快乐，来这是给您的见面礼。”说着，帅哥从西装袋里摸出了厚厚一沓百元钞……。

“这是一万元……！”

“一万元？”周二妞那时见过这么多的百元大钞，惊诧得不知所措。

“算啥子逑！老子在昆明城那个窝里还存放着这样十几沓呢。我的美人儿够你享用一阵子的了。”说完，那帅哥又把周二妞抱放在枯松叶上，一个劲的吻着。周二妞由那留着仁丹胡的长发披肩的帅哥摆弄着，主动的伸开了双腿。那帅哥从衣袋里摸出袖珍充电筒，拧亮后照着她那鼓起的少女的阴唇和双乳。用那剑眉下一双贼眼贪婪的品偿着并用喷着烟酒味的大嘴吻着……。帅哥下面那根肉棍棍也挺了起来，他扑在周二妞身上又把那根肉棍棍插进了周二妞那丛神密的须毛里。帅哥用嘴含着周二妞的乳头一动不动……。先期发育成熟的周二妞此时也感受到了性交的滋味，呻吟着配合的扭动着下肢……。

周二妞早就谋划着远走高飞，有心计的她逛舞厅看录像实则不过是在物色一个称心如意的心上人而已……。天从人愿竟然碰上了这样一个腰缠万贯的帅哥，自不然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一切交给这如意郎君了……。她在性快感的满足的呻吟声中娇嗔的说：“由您弄个够吧，您把我生吞活吃了我也愿意！”

当夜，二人坐着雅马哈风挈电驰的离开了那群山拥裹的乡街，离开了那文化、教育、交通、经济不发达的乌蒙大山的沟沟壑壑一座接一座的青石山……。

不几天周二妞对如意帅哥的生活反常很是惊异，随后也就习以为常了……。那帅哥的窝在昆明效区一幢出租房里。是一厅二室装饰豪华的套间，还带洗澡卫生间。帅哥昼伏夜出……。下午八点后起床，洗涮完后二人坐着摩托到闹市进高级餐厅，逛舞厅卡拉ok……。玩到十二点后，帅哥送周二妞归窝后就去上‘夜班’，一直要第二天凌晨五点才回到窝里……。帅哥一进窝，周二妞就立即下床侍候帅哥用完早餐。随后二人脱得赤条光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性色录相吸白粉，随时颠鸾倒凤的性交……。

一天凌晨，随着保险门的打开，帅哥在两名警察的押解下，双手戴着锃亮的不锈钢手铐出现在了客厅里。听到响动周二妞按帅哥的嗜好也起了床，披散着乌云般的黑发，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隐约可见三点一线的睡衣，性感诱人睡意朦胧的娇媚的走入客厅。帅哥那如丧家犬的模样和两个威严的警察，确实把周二妞吓得魂不附体惊慌失措……。

“二妞我栽了，把储藏室的门打开。”帅哥哭丧着脸说。

“我们是市公安局的。肖裴因盗窃也被逮捕了，现在来搜查脏物赃款。”其中一位满脸胡子渣渣的老干警边说边出示了搜查证。随后又进来三名警察，把那窝里的高级录相机、电视机、摄像机、照相机、贵重手表、纯金钻石首饰、十几沓人民币、港币、美元、一袋约两百多克白粉，登记拍照后全都装上了小型货车……。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些都是我干的与周二妞无关。”肖裴临出门自充好汉的说。

“周二妞，根据调查，你确实没有参与盗窃销脏。除肖裴盗窃的赃物赃款外，这屋里的都属于你了，希望你以后吸取教训……。”老干警交待了几句后押着肖裴出了门，警车一阵烟似的去了……。

肖裴被判了无期徒刑，周二妞也染上了毒瘾。幸亏肖裴见面时给她的那一万元放在枕套里没有被查去。但一万元对于瘾君子来说，算得了什么呢？周二妞在这幢楼房里人们的卑视冷眼中，蜷缩在那窝里吸白粉、睡觉，深居简出……。一天，女房主进了窝里扫视了面色苍白，但还不失娇美的周二妞黑着脸说：“喂，我介绍你到一户大老板家去做保姆，管吃管住每月一千元。房租费你也欠了一个多月，看来你也付不起房租欠费了。行吗？”

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周二妞，一下爬跪在女房主的面前千恩万谢……。

“不要多说了，快疏洗打扮一下，我俩下午去。”胖得如冬瓜样的女房主气喘呼呼的说完走出了这窝……。

这一家老板居住在翠湖边，是一幢别墅式的中西合璧的豪华的楼院。男的是腰缠千万的矿老板，女的是什么商贸公司的经理。男的约五十七八岁，又高又胖的犹如一头壮牯牛，女的三十出头瘦如枯木。男女房主见了周二妞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于是，周二妞在这家大老板家清扫卫生、也做菜煮饭（实际上周二妞是自煮自吃的时间多，男女主人多数是在宾馆赔客请客……。）周二妞倒是觉得轻松自在……，她来时跟房主赊了五千元的白粉，藏在她的住室里待主人不在便偷偷的吸……。时过两月多，女主人突然病了，住到了豪华的大医院。男主人也没有再去矿山逗留了，不时到医院探视一下女主人，大部分日子都呆在家里色迷迷的盯着周二妞。一天周二妞起床后躲在住室里吸白粉。突然屋门被打开了，赤身裸体的男主人闯进了周二妞的住室。望着周二妞哈哈的笑着说：“原来你还吸这玩意儿，你有多少票子去吸啊？看老子的……！”光着身子仅穿条裤衩的周二妞赶紧抓件衣服披在身上，苍白的漂亮的脸颊上飘过一阵羞怯的神色。男主人把两袋白粉在周二妞的眼前恍悠着说：“你只要跟老子玩侍候好我，随你妈的婊子吸个够。”此时此地的周二妞见了这么多的白粉，也不由自主的解下乳罩脱去裤衩，本能的赤条条的躺倒在席梦思床上伸开了两褪……。她虽然也毒瘾染身，可肌肤还是那样的雪白高高隆起的双乳极富有性感……。

“且慢，来我俩先各喝上一杯春药兑的饮料，可叫我俩都痛快个够。”男主人跑到客厅取来两杯淡黄色的液体，递一杯给周二妞二人碰了碰就一饮而尽。不到十分钟二人都性欲暴发，周二妞躺在床上早伸开了双腿。男主人那根挺挺的铁棍也插进了周二妞那湿湿的丛毛间，二人互相配合象两条疯欲的狗一样性交。不断变换着姿势，一直折腾了两天两夜……。

约摸过了一月多。一天中午，周二妞和健壮的男主人正在床上翻江倒海的性交。不防女主人带着一个二十三四的漂亮帅小伙闯进了她的住室，女主人气急败坏的用一把铁尺在男主人的光屁股上猛打。帅小伙随即把周二妞和男主人的衣裤丢到她住室门外，用手铐铐住她和男主人的左右手。女主人几铁尺把光屁股翻天的她和男主人打跪在床角角。随即女主人也和帅小伙也脱得赤条条的，各吞食了一粒药片后，帅小伙把女主人抱躺在周二妞的床上疯狂的吻着，二人当做周二妞和男主人的面变着姿势性交……。两个多小时后，女主人和那帅小伙下了床。女主人叫帅小伙打开二人的手铐，逼两腿间流着湿液的周二妞上床。那帅小伙一下扑在周二妞身上，双手使劲的揉玩着周二妞两座小山似的乳房，用嘴在她那嫩白的脸上乱啃。下面那射不出精硬挺挺的家什又顶进了周二妞的阴唇里一阵乱插乱顶乱搅，连续数百下也不射精。周二妞虽也是二十出头的女子，可那经历过这阵仗昏厥了过去……。

待到她睁开双眼，女主人皮笑肉不笑的说：“烂婊子，这回可够味了吧！”

周二妞啜泣着说：“大姐这是我的错，您就做善事饶了我吧！……”

女主人盯视了一阵周二妞那高耸的双乳、阴部，雪白如玉的肌肤说：“饶你可以，但你必须无条件听我的。以后帮我接待贵客，任你吃穿玩吸。答应吗？如果你不愿意，这小子吃了特殊性药还要日你几百下……。”

周二妞忙不迭的应承说：“大姐我听您老人家的。”那帅小伙才接过女主人递来的溶入解药的温开水喝下。随后又扑在周二妞身上运动，那根铁棍在周二妞阴道里乱戳乱顶乱抽乱搅，周二妞咬牙忍受着。约两分钟后才哼哼着射了精，那阳物才软了劲滑出了周二妞的阴道……。

……。

此后周二妞成了女主人的赚钱机器，经常由女主人安排招待女主人家生意的客户。陪着一个又一个老板经理官员逛歌舞厅睡宾馆，还要赔男主人性交……。

一天周二妞趁男女主人外出做生意，打开主人家的保险柜。偷走了三包白粉，十多万元现款潜到滇西某市藏了起来。三年后，那几袋白粉也吸完了，十多万元挥霍一空。为了满足毒瘾，她偷扒卖淫……。

看着这个由人变成了鬼的女性，我沉痛的合上了采访本……。

……。

一九0九年三月初稿、二00二年四

月俢改、二00九年再修改、二0一0俢改输入。

作者简介

作者：谢光贤（笔名：谢龙、谢磊、高迅）。男、汉族、大专文化。有书画、摄影、影视剧本、传统诗词和现代诗歌文学作品多次在全国性大赛中获奖。现任世界作家协会副主席，世界汉语文学作家协会副主席兼云南主席高级作家，中国文学院签约作家。县、市、省诗词楹联学会，云南省南社研究会会员，并任镇雄县诗词楹联学会副会长兼办公室主任。中国诗歌学会，中国剧作家协会会员。省市级、国家级、世界级报刊发表30余万字文学作品，国家国际级网站发表近150多万字随感、评论、文学言论、影视剧本、文学作品，点读率超58万。代表作中篇小说《夜色朦胧》，《热风冷雨》，《低谷恋火》，《饮泪含恨》，短篇小说《山坳疯妞》，《陌生女人》。现代诗歌《心曲旋律—谢光贤现代诗歌精选》，《谢光贤传统诗词》第一第二第三辑。二十集革命历史题材电视连续剧文学剧本《血与火》，九集爱情悲剧电视连续剧文学剧本《鬼谷冤孽》，十五集电视连续剧文学剧本《大墙春秋》，两部四集电影文学剧本《囚徒传奇》。现正投入四十集公安侦破传奇电视连续剧文学剧本《独脚魔伏诛记》文档输入修改。理论和言论《论人性生活与民族性和文学与文学创作》，《新闻宣传文艺九论》。2016年为纪念中共建党95周年，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由‘共和国艰苦奋斗突出贡献先锋人物联合表彰纪念委员会’，北京党史人物研究室授予‘共和国艰苦奋斗突出贡献先锋人’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