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开冬天表面

陈炜潘

剖开冬天表面

剖开冬天表面
露出冬春交界
你的观望锤细长了
自能缠绕捆住
强行暴露
立春前的一座座高耸

到处土生土长的细小渴望
风雨中生长
粗壮着也碧绿了
一一自我展开自然摊开
成群结队风吹着忍不住哗啦哗啦
鲜红只有肉欲般的吼叫

眼睛躲进乌云
看见自己的手脚几经周折
田野里扎根
长高着也粗壮了
繁盛茂密
能够遮天蔽日
就是拿不到下雨的指标
打不开春雨的阀门
只好身后继续赤壁千里

一股股怨气迅速生成
汇合堆积立春前后
整个天空全灰黄了
即使春分之后能够春雨密集掉落
还是搅黄了伟人肚子里的算计
非要眼前漆黑烦闷
灰茫茫始终见不到人的笑容

只肚子以下的一点
树林成片集结
蓄势待发

等不来命令下达
擅自冲进雨季
违法乱纪很快绿叶满枝
胡作非为马上繁花似锦
工作人员来不及登记汇报
大逆不道
早已漫山遍野青果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