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之 答
自打两位著名学者“对弈”以来,很多墨客对此议论纷纷、各自立足于不同的倾向,先后非异而抨之。并有几位问我何见,实在是强人所难、迫其无奈。
面对诸位的抬举,并非由于“规矩”二字,鄙人我怕言多必失、总是默默无声在观棋不语中。而是由于“实际”二字,鄙人我恪足其躔、心中有数在自知之明中。
然而,对于诸多穷追不舍、戳戳逼问的愈加至众,看在“书”的面子上,长此免答,唯恐却之不恭而失礼。这里只好勉为其难的实话实说了: 面对两位各有千秋的大家,一个德高望重,一个道隆资深。鄙人实在是不敢斗胆而忘乎天高地厚。且不谈鄙人我一介草民身份之正宗,单就自我才疏学浅而枉言,唯恐乳臭未干莽撞所见笑。
两位当代的大学者,在我面前的不同方面,均是令人崇仰不已的老师。一直以来,我很钦佩莫言先生横溢的才华、还有巧妙的文字;我也尊敬司马南先生渊远的博学,还有雅致的口才。
至于二者之间的是否与如何,我的确由于己幼而无知、由于己稚而不识,也就是说全因自己的幼稚,毫无资格多嘴添舌,又何苦画蛇添足呢?
自奚健斌手稿
2022.7.18.